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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中的垃圾爱情

夜总会中的垃圾爱情

被他认做干妹妹,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夜总会开业前一天的傍晚,我在后门的厨房里第一次看到他——1.80的个头,穿着宽大的休闲裤,一件粉蓝的短袖衬衣和一双酷酷的半统靴皮鞋,脖子上戴着一条粗扁的金项链。
  
  开业典礼结束后,我又看到了他——一身深黑西装衬着他那张成熟男人的笑脸。他老练地周旋在客人和老板之间。原来他是老板之一的刘骆。
  
  或许因为我身材娇小,刘骆从我面前经过时,总会打量我一下。直到有一天,在大厅例会上,他对着部长和所有服务员宣布,认我为干妹妹,因为他觉得我和其他人不一样。从那时起,见到他时,我都会甜甜地叫一声“大哥”。他一脸宠溺的笑容,让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有一天,凌晨2时过后,只剩下一房的客人还在玩,刘骆在里面陪着喝酒。他挥手叫我过去,一把拉我坐在他的位置上,推过一个骰盅,让我陪一位客人玩骰子。他坐在我身后,从背后搂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他的胡子渣碰着我的脸颊,痒痒的、酥酥的。我听他操着沙哑的嗓子唱起姜育恒的歌:
  
  别让我一个人醉,别让我一个人走,寂寞的路上有你相随,醒来还有梦。别让我一个人醉,别让我一个人守,漫长的午夜有你相伴……
  
  天亮了,玩了一个通宵的客人尽兴而去,刘骆拉着我的手上了他的敞篷跑车。我疲倦地舒展着手臂说,我喜欢坐露天的车子。多美的清晨!小鸟在电线杆上唱着歌,露珠儿在花瓣上欢快地跳着舞。
  
  车子停在他家门口时,他揉揉我的头发,低下头亲了我,我狠狠地推开他,说:“别忘了我是你的妹妹,你会后悔的!”他以我从没见过的一种顽皮的神情看着我说:“你威胁我?”随即,他满口的酒气全散进了我的口中,我来不及喘息……他的温柔俘虏了我。当我看到他和夜总会小姐们搂搂抱抱时,我的心竟有了酸痛的感觉。我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陷入了他的温柔,不能自拔。
  
  苦涩的是啤酒还是泪水?那一刻我分不清
  
  一天晚上来了几位客人,其中有一个客人隔一会就出来看看我,小眼睛笑着眯起来。不久,刘骆就把我叫进去陪几位客人喝酒。我进去时,看见刘骆坐在那位总是看我的客人身边。见我来了,那人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我坐下。我怔了怔,刘骆拉住我,向客人身边一推;客人胖胖的手一下圈住我的腰,在我想挣扎离开时,刘骆递过来一杯满满的啤酒。
  
  我虽然喝得迷迷糊糊,但还听得清楚。刘骆沙哑的嗓子又唱起了那首歌:“人生相处久,有时浓烈有时薄,多情岁月滴滴在心头……”啤酒是苦涩的,眼泪也是苦涩的,所以我怎么能分清脸上一滴一滴往下淌的,是酒还是泪呢?
  
  客人离开的时候,我躲进了洗手间,服务员告诉我,刘骆早已带着另一位夜总会小姐离开了。酒竟一下子翻涌着胃气直冲喉咙,我呕吐的劲儿,像要把所有内脏都吐出来一样,包括那颗早已鲜血淋淋的心。
  
  那天晚上后,我心甘情愿申请调去的士高大厅,他会偶尔进来,总能在迷幻的五彩灯光里准确地找到我;他依然在夜总会小姐群中打情骂俏,而我只有一脸无动于衷的笑容。
  
  妖艳性感是夜总会中的平常风景,我只是这里掠过的一只惊鸿
  
  一天下班后,我坐在吧台上等同事。一脸酒意的刘骆摇晃着向我走过来,我装作没看见他,他却从背后抱住我说:“别生气,哥哥喝多了。”我淡淡地说:“你喝多了,就对每个女人都一样!”他说:“那你要我怎么样?”“我并不要你怎样。”我淡淡地回答他,又问他一句,“你为什么没有家庭?”他愣了一会,忽然笑嘻嘻地说:“我现在不是很好吗?”这一刻,我完全明白了背后搂着我的这个男人的心。我错爱了他。在娱乐场所中,妖艳与性感成为人们眼中再普通不过的风景,而我,只是从这里掠过的一只惊鸿。
  
  我在洗手间的门后用笔写了一首诗,诗的题目为《垃圾爱情》——
  
  把心中对你的爱化作垃圾倒入都市夜晚闪烁的杯子发酵成冒泡的啤酒喝进了一个男人的肚子
  
  三天后,我离开了夜总会;若干日子后的某一天,我坐在有风的夜里,不知不觉哼起了刘骆唱过的那首歌。这时,我心中一直隐隐作痛的伤口,渐渐被撕裂开了,我痛得泪流满面,续写了那首《垃圾爱情》——
  
  却忘了将心清洗,残余的渣滓在心里慢慢发臭,最后变质。原来爱了一个人,就是毁了原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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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克会护送孩子过桥

  □记者韩聪聪见习记者魏朝林实习生李晓波文图

  核心提示

  5月25日。洛阳市汝阳县王坪乡孤石小学。周围的大山似乎阻隔了初夏的阳光,有些许让人舒服的凉意。下课铃声响起,原本静谧的校园顿时喧嚣起来。在学生欢快的奔跑中,一位拄着单拐的老师很显眼,他笑着提醒学生慢点跑,眼中满是关爱。

  他就是今天我们要走近的人:孙克会,孤石小学的老师。一次意外中他失去左腿,却用拐杖支撑自己,致力于教育事业,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已36载。

  和学生玩“老鹰抓小鸡”,他像“鸡妈妈”

  孤石小学是孤石村唯一的学校,学校有92个学生,5名老师,孙克会是其中一名老师。

  “孙老师,保护大家,‘老鹰’快抓到我们了!”在校园小小的空地上,十几个孩子正拉着一个老师的衣服,玩“老鹰抓小鸡”,扮演守护后面“小鸡”的,是一名拄着拐杖的中年人,他就是孙克会。

  得知我们从市区来,孙克会显得很激动,拉着我们的手说,“这两天不走了吧,给孩子们讲讲城市里的事情。他们几乎都没出过山,更别说去城市了”。

  孙克会的话是有道理的,从进入这个学校开始,孩子们一直在盯着我们看,眼神是好奇和害羞的。

  校长吕恒说,只要是孩子们的要求,他几乎没有说过“不”。

  吕恒告诉我们,13岁时,孙克会在山上砍柴不小心摔了下来,左腿当时就断了,由于交通条件的限制,当他被送到县城的医院时,已经感染,只能截肢。从那时起 华人博彩论坛,他便离不开拐杖了。

  上课铃响,孙克会从容走进了五年级的教室,11个学生整齐地坐在那里。

  这是一堂数学课,需要画图,孙克会左手拿着三角板,右手拿着粉笔。每画一下,他都会扶下左臂下的拐杖,有几次都显得很慌张,抬高的左臂稍不注意就会离开拐杖,身体会随之摇晃。

  看见孙克会不停地扶拐杖,坐在一旁的学生申盼盼碰碰记者,“孙老师在课堂上摔倒过,我们见过好几次,拄着拐杖写字太难受了”。

  孙克会不经意地揉揉左臂,走下讲台,一个一个轻声询问学生做作业的情况,此时的他,额头上是细密的汗。

  教室后面的墙上,张贴着学生的作文,翻开其中一篇,作者是这个班级中的郭幸月,作文中的人物,正是孙克会。“地面很硬,孙老师的拐杖每敲一下,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是我们班级独一无二的声响,在我们听来,那就是跳跃的音符,是最动听的声音。因为,这个时候,孙老师是在我们身边的。”

  拐杖“嗒嗒”声是动听的音符

  中午12点,放学的铃声响起。孙克会站在学校门口,喊着几个学生的名字。

  “到齐了,回家。”孙克会说,这几个孩子都是学前班的,离学校远,回家要过桥、爬坡,他不放心。送小孩子回家,他坚持了36年。

  孙克会说,截肢后,曾经有人说他再也走不成山路了,“我不相信,拄着拐杖练习上下山,没多久,拄拐的左臂下就磨出厚厚的茧,现在完全习惯了。”

  下山时,孙克会在腰里别着的左裤腿掉了下来,风吹来,空荡荡的,而我们心里却是满满的。

  送低年级的学生回家,他被称为“守护者”

  从学校到孙克会的家,是两公里的水泥路,他要过两座桥。“护送”他回家的,是一个用了近十年的手摇轮椅。

  “修好几次了,舍不得扔。一个好心人送的。”说话间,孙克会吃力地摇着轮椅。轮椅偶尔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孙克会自嘲,“有了这声音,路上不寂寞”。

  “现在的条件太好了。”孙克会说,以前回家,他也要�两次水。夏天,河水经常是齐腰深,自己总要带两身衣服。有时候河水暴涨,要绕过另一个山头。

  “一年四季,冬天最不好过。”孙克会说,一到冬天,下雨、下雪、结冰,摔跤是常有的事,“去年坐着轮椅翻到河里,幸亏里面没水,我才爬出来。右腿擦掉一层皮,现在小腿上满是疤。”

  说起这些,孙克会一直是微笑着,“摔摔打打,也是人生的财富啊。”

  冬天下雨、下雪、结冰,摔跤是常有的事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割麦子了,去麦地里看看长势咋样。”麦地就在孙克会家不远处。走近,是青黄相间的麦穗和整齐的麦垄,很少见杂草。

  这时,附近一些村民端着饭碗在吃饭,大声对孙克会说,“又是不吃饭来干活哩,看看这一片,就您家的麦子长得好,活儿不能天天干,赶紧回家吧。”

  “一会儿就回。”孙克会笑着应声道,随后又拔了几棵草,“这一亩二分地,是一家人的粮食。我爱人和儿子身体都不好,不能干活,干这点活对我来说不算啥。”

  回到家时,孙克会的爱人史苗云已经把饭菜做好,看到我们去,显得有些拘束。

  走进屋里,映入记者眼帘的是六七只已经做好和正在做的鞋子,看我们疑惑,孙克会说,“这些都是我的千层底啊,穿着可舒服了。买鞋对我来说是浪费,我只能穿右脚,就爱穿她做的鞋子。就是穿鞋太费,一月就得磨坏一双。”

  在新鞋子的旁边,是一摞作业本,“放学回来,我改作业,她就在旁边纳鞋,不管多晚都陪着我,也算是家里一道风景了。”孙克会说。

  他的生活,一半是学校,一半是家庭

  谈话时,孙克会的手机响了,“重庆号,我学生。”接电话时,看得出对方一直在邀请老师去重庆玩,孙克会笑着说:“好好,一定去。”

  挂完电话,孙克会很开心,“这孩子,还曾经中途退学,我去他家好几次才把他劝回学校了,你看现在,过得多好,心里还一直惦记着我。”

  1976年8月,自强自立的孙克会成了一名农村小学教师,36年来,他教过的学生有560人从孤石学校走出大山,10多名学生考上了大学。

  “有当干部的,有自己做生意的,孩子们还是挺争气的。”说完,孙克会开始如数家珍般讲述自己教过的学生。

  “山里条件不好,但是教育是公平的,每天走进教室,看到孩子们求知的眼神,再苦、再累都不算啥。能给孩子们上课,对我来说,是最神圣的事情。如果可以,我真想再教一百年。”孙克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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