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里,身躯高大的你在我的面前曾经不止一次地流过泪,由于我不接受你的情和你的人。而我总是责备你“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有一次,我也哭了,那是你向我说起一个在日本工作的同学,问及我们的关系时,他嘲笑你:“这八年你们两个人到底在玩儿啥?为什么不把她‘拿下’?”而你说你非常珍惜我尊重我,不想伤害我,结果你的同学哈哈大笑,说我们两人“有病”。八年中,我从未被你的眼泪打动过,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而那个下雪的晚上我们在共进最后晚餐时,你的泪依然没有能够感动我。
那一天分别时,你向我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让我吻你一下好吗?我是爱你的!”我没有理你,头也不回地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第二天,我清理了一下你送我的东西:手袋、丝巾、胸针、套裙,我用一个大塑料袋包好,扔进了我家小区的垃圾筒。然后又把占了办公桌大半个抽屉的信件翻出来,付之一炬。做完这一切后,我深吸一口气——我的生活中终于没有你的打扰了!直到两年后的一天,接到你的电话:“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是你!”
…… …… ………
你逝去三年之后,我们那个共同的朋友找到我,他告诉我你的母亲在你去世后不久念着儿子的名字病逝了,她一直以为儿子在德国工作忙没时间回家乡看望他;你的女儿考上了一所军事工程大学,是国家重点军工大学;你的妻子也早已另嫁他人,依然是过着衣食无忧工作轻闲的生活。他还谈了一些我们分手后发生的我所不知的关于你的事情:那位厂长的儿媳,婚后十年夫妻无子,而在与你成了情人之后,生了一个儿子。在你们全厂引起人们的纷纷议论,你成了众矢之的。你无法在厂里继续工作下去了,投奔上海的这位朋友,由于你过硬的专业能力,很快找到了一家德国人的企业打工。每月几万元的工资在那个大都市也足够你生活了,但是你需要每月给你的妻子母亲还有那个女人分别寄钱,特别是那个女人,她威胁你如果不寄钱就把孩子送给你的母亲,你不想让年迈的老母亲知道这桩不能见人的丑事,只好用拚命工作所得不停地给那个女人补偿。而事实上她欺骗了你,她是一个在个人生活方面非常不检点的女人,在与你成为情人前后,还与几个男人保持着情人关系,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儿子!但这个事实到死你也没能知晓,你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自己孽债!
在我的印象中,你对待自己身体永远是“小车不倒只管推” 的态度,平时过度吸烟、饮酒,特别是到了上海后工作压力大,单身生活又没有规律,再加上重重的心事,你终于患了不治之症。在你最后的日子里,只有这位朋友经常去陪伴你,你请求他替你对老母封锁消息。朋友对我说,在你离去的前两天,医生从昏迷中将你抢救过来,你拿起了手机,给我打了那个最后的电话。朋友惊讶:“如果不是在身边亲眼见到亲耳听见,我真不敢相信,已经好几天不能进食不能说话意识不清的他,居然还能记住你的手机号码。他在电话里对你说的话是他在人世说的最后的一句话!”朋友热泪盈眶地接着说:“八年啊!小日本都投降了,他却没有征服你的心!”我想起那年接了你的那个电话时,我感觉到惊讶和难过,晚上失眠了,但是我那天却没有流泪。而听朋友谈起这个具体情形时,我哭了,而且泪流不止。我想起你经常为我唱的那首歌《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
几年来,我的心仿佛变成了一片桑叶,自责和悔恨像两只蚕,时时在撕咬着它。深深地懊悔:我不爱你,为什么不早些放手,我们早些分开,也许你会遇到一位真正爱你的情人,也许你就不会把自己的生活搞得那般糟糕。如果有来世,我真愿意做你的亲姐姐,我会照顾你的生活会帮你把握人生的方向,不能让你像今生这般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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