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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子哥的成功谈“复归婴孩”的道家哲理

从刘子哥的成功谈“复归婴孩”的道家哲理


关于2008年北京奥运会女子200米蝶泳冠军,并在决赛中打破世界纪录的上海选手刘子歌,人们特别注意并议论着关于这位19岁的少女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一年四季基本上都穿运动服等报道细节。而我却更加关注记者采访她时,有关她学习《道德经》的报道,报纸有云:


解放日报说:她爱读书,更令人吃惊的是,她读《道德经》,并且能从中领悟到一些东西,而且能跟自己的心态接轨。她对老子的“无为而治”有自己独到见解:“道德经主张无为而治,和我平时对待事物的态度很像。我今天得这块金牌,应该也是功到自然成的吧!”。


南方日报说:接受记者采访时,刘子歌回答问题条理清晰,可见她是一个心理调节能力和逻辑能力都非常强的选手。谈到获胜的关键,小将表示:“因为我的心态比较轻松,这也是我成绩得以提升的原因。”对于比赛时左右两个相邻泳道分别是国际名将和竞争的队友,她表示:“我跟着自己的节奏,不随同她们,她们影响不了我。” 记者问她喜欢看什么书?她回答说:现在看道德经。记者让她讲讲道德经时,她说:“就是什么事情都要无为而治。比较自然追求一些东西,功到自然成。”

联想到在拿下决赛冠军时,刘子歌显得很平静,可以说是“心如止水”。当到达终点她的手触壁后,看了眼成绩,只是兴奋地握了一下拳,没有呐喊庆祝,也没有热泪盈眶,她说“我的个性素来就是这样”。我很欣赏她的这个回答。一个“个性”,一个“素来就是”充分说明,刘子哥不但获得了游泳运动的成功,更获得了人生的成功。这个成功的取得就在于“心态如水”,就在于她“比较自然追求一些东西”。刘子哥说,道德经的“无为而治”和她平时对待事物的“态度”很像;还说,在比赛时她的“心态”比较“轻松”;还特别标称自己是“功到自然成”。这说明刘子哥所说的获胜的关键就是一个“心态”,而具有这种心态,又在于它的“个性”素来就是“这样”,也就是说刘子哥平时一定有自己的“修身之道”,练就了自己平素就具有如水的“人生态度”,进而也就“养成了”她“素来就”对待事物的如水心态,以致才有了这般的“人生成功”。


什么是“心态如水”?


“如水”自然就是“像水”,而“像水”就是要“学”水的品质,而水的品质,就是:不争、柔弱、谦卑、纯真、包容、无为和自然。“心态如水”是说应该学习水的品质、让自身具备如水的品质。


水,乃生命之源,万物之本。万事万物的成长都是靠着水的滋润才得以成长壮大,正是那辽阔的海洋,缔造出了新的生命。各种各样水的形态——从坚冰,到流水,都化成飘飘袅袅的水汽,最终又降临大地,洗涤着万物的心灵。早在春秋时代,老子就已洞悉到了水的伟大,他在《道德经》中提出了水近于道的理念。道似水,水似道,根据二者的共性,很巧妙地将水、道融为一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第八章)那么水又为什么受到老子的青睐呢?因为它们习性相近,志同道合,道所需要的,正是水所具备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第四十二章)“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第六章)冥冥中自有安排,道创生万物,在这包罗万象的空间,水也创造了生命。道是“天地之根”,水是“生命之源”,这便是它们相似的第一点——万物之本,善利万物而不争。


第二、致柔。“专气致柔能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第十章)老子之道最讲求的就是“贵柔”、“处弱”。“柔弱者生之徒”,而“坚强者死之徒”。倘若追求坚强,则是条死路,倘若保持柔弱则是条生路。“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第七十三章)弱和强导致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同时,也只有柔才能胜刚。“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第四十三章)天下最柔弱的东西能在最坚强的东西中穿行,虚无的空间可以渗透到稠密的物质中。水是最柔的东西,但它却能够穿山透地,所以老子以水来比喻柔能胜刚的道理。最柔弱的东西里面,蓄积着人们看不见的巨大力量,是最坚强的东西也无法抵挡。因此,老子始终认为柔和是他的三件法宝之一,唯有柔和,才能胜利。“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第六十七章)“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第二十八章)只有这样,才能返璞归真,达到天下大治。


第三、致纯。“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第三十二章)在老子眼里的道就像未加工的木材一样,虽微不足道,却无人能够支配它,老子也认为“含德之厚,比于赤子。蜂虿虺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第五十五章)原因是什么?乃“精之致也。”负素抱朴,精诚纯一,没有杂念、私欲,行为单纯,才能抛弃烦恼。佛说“大海不容死尸”,就是说水性致洁,其本性,水净沙明,晶莹剔透,不为外物所染,纯真无私。


第四、能容。“就能浊以止?静之徐清;就能安依久?动之徐先。”(第十五章)也只有得道之士才能使自己像包容一切的混浊大水那样,让浊水安静下来,慢慢加以澄清,并安于这种安安静静的状态。“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只有拥有一颗包容的心,才能做得以德报怨。水亦如此,它那容纳百川的深沉渊默,使得涓涓细流归入溪水,进而流入江河而归于大海。如同得道之士,使得人民以忠诚相归附。


第五、持谦。“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第六十六章)老子认为王道应该讲求处下、居后,这样才能对百姓宽厚、包容。大国更应该像江海谦居下流,天下才能交归。大国还应该像娴静的雌性,已静自处下位,而胜雄性。“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小国用谦下的态度彼此相待,才能受到对方的拥戴、庇护。水愿意“处众人之所恶 ”,善于自处而甘居下地,所以才会赢得万物的信赖。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在这物欲横流的花哨世界,水依然能保持谦卑的操节,不与物争,忍辱负重,因而万物归焉。


第六、“无为”和“自然”。“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惟不争,故无尤。”(第八章)这无疑是对水即道的最好写照。水性如同有高尚品德者的人格,柔弱而不争,顺其自然,随遇而安,无为而永不自满,以柔克刚,无微不至。然而,无论是水还是道,老子着重体现的还是“自然” 、“无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第五章)只有认为“我自然”,天下才能治理得井井有序,“功成事遂” 。圣人则愿意“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 ,对待万物不加以限制。“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惟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这便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无为而无不为。


与老子以水为喻体来阐述“道” 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一幅拿水形成的海洋和土形成的高山所做的对联,作为人生修为的指标——“水惟能下方成海,山不矜高自及天”,这是水之道,亦是德之端。老子以水喻道,水即道,道即水,他希望人们能从水中体会到道的内涵,得出做人,做圣人的明示。老子能从再简单不过的水中洞悉人性,这也让我们从中学习到“为人之道”。


如何能做到“心态如水”?


努力做到“心态如水”的问题,实际上就是一个完善自我人格的问题,是一个如何“修身”的问题。这让人想到《天方夜潭》中的一个故事:开罗一富翁,仗义疏财,以至于千金散尽。一天,他靠在自家后院的无花果树下,梦见有人对他说:“你的好运在波斯的一个叫伊斯法汗的地方。”第二天他便踏上了寻找好运的旅程。一路历经磨难,到达目的地时被警察错当强盗抓了起来。审讯中,警察队长说:“我多次梦见开罗的一栋房子后面有一棵无花果树,树下有一眼喷泉,喷泉下藏有宝藏。可是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梦而朝你的家乡跨出一步。”说罢便放了这个开罗人。开罗人如梦方醒,回到家里,果真在自家后院的喷泉下找到了宝藏。人们从这样的故事中所得到的答案,其实并不是是否得到了宝藏,而是一种提示:人们要寻找的宝藏就在他心灵下榻的地方;人类永恒的寻梦就是要超越自身,回归自己。这是一种人性回归的启示,是一种自我修身的召唤,也是在推进人类完善自我的文明进程。


所谓“如水”,实际上就是心中要“没有杂念”,或“祛除杂念”;也就是要像水一样“平静”、“纯真”而不受任何污染。可是作为自涉世以来就必“心染尘世”的人来说,只要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哪能不染上这世界上世俗尘迹?除非他“永远”处于天真无邪、不知世间俗事的婴儿时期而不长大。人是不可能永远处于婴儿时期的,但是我们可以经过“修身”而使精神回归到婴儿“状态”呀。这让我联想到在刘子哥“练就”如水心态中起着重要修身作用的《道德经》,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生命题就是:复归婴孩。复归婴孩就能做到心态如水。
老子的整个哲学系统都是由他所预设的“道”这个核心观念展开的。老子所预设的“道”,其实就是他在经验世界中所体悟的“道理”,所指或为“形而上的实存者”,或为“一种规律”,或为“人生的一种准则或规范。”它可以认为是人的内在生命的呼声,或者是应合人的内在生命之需求与愿望所展开出来的一种理念。这种理念在《道德经》中无处不在,并由此引申出许多重要的观念,用以作为实际人生的指引,其中“复归婴孩”被老子视为最高的人格理想,最合于“道”的人生境界。
道”的最高形式是天道,人道和治道都是法天道、法自然的结果,而人道这一层面上的“婴孩”(包括赤子)理念则是接近天道的重要境界。老子的《道德经》共有五处提到婴孩赤子,主要从“人道”(《道德经》十章、二十章、二十八章、五十五章)和“治道”(《道德经》四十九章)两方面揭示了“复归婴孩”观念的内涵。《道德经》十章、二十章分别从修身养性、生活态度上强调了婴孩的柔顺、无欲、恬静、淡泊更合于道。老子认为:人若心无杂念、形神合一,像婴孩一样无欲才合道,“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人若淡泊宁静,独异于人,不求纵情于声色货利,但求精神的提升才能得道,“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道德经》二十八章、五十五章则进一步阐释了秉承“道”而形成的一种内在品质——德。“为天下谿,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 这是最直接体现“复归婴孩”理论的一句。在老子看来,婴儿般的纯真、质朴就是自然的风范,就是真正的德。而“含德之厚,比于赤子。”只有含德深厚的人才能返回婴儿般的纯真柔和的状态,这是人格理想的最高境界。显然,老子提倡的合道、有德,就是顺从自然,恢复人的素性;返朴归真,回到本初状态。
回溯历史,中国历史上可不止老子用“复归婴孩”的哲学思想指引人们“修身养性”。明代的思想家、文论家李贽也有一个著名的“童心说”。在李贽的思想中,一切外在的权威,无论是佛学还是道学,都不足以成为道德和文学评判的标准。他提出“童心论”作为独立人格和价值法则,洞察童心才是文学的真正本源。他指出:“夫童心者,真心也;若以童心为不可,是以真心为不可也。”他强调:“护此童心”,即保留个性、解放个性;“障其童心”,则摧残个性、扼杀个性。“童心被障”,必定“满场是假”。所以,“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李贽观点的根本在于以真人、真言、真事、真文反对假人、假言、假事、假文。他主张文学要写“童心”,即“真心”,未受过虚伪理学浸染的“赤子之心”;文学要抒“真情”,反对表现受儒家礼义束缚的“伪情”。他认为天下之至文,莫不是“童心”的体现。童心是人类经验的原始宝鉴,因而也更符合作为形象思维的艺术创造。李贽深谙此理。他提出文学回归童心,就是在精神上要“复归婴孩”,回归未被污染的本真之心,就是要以孩童心绪、稚儿语言、淡泊心境面对文学,使之成为一种摆脱了世俗束缚的相对纯粹的审美活动。
  李贽的“童心”,其实是新儒家学者先天性善论的继承和发挥。按他所说,所谓“童心”就是“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这种“本心”是最纯洁的,未受一切污染的,因而他也是最完美的,最具一切美好的可能性的。“童子者,人之初也;童心者,心之初也。”实则是人的个性和主体价值的自觉。如果丧失了这种自觉的“本心”,那么,人就失去了个体价值,人就不再能以一个真实的主体而存在:“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人而非真,全不复有初矣。”
其实,复归婴孩的思想,也非中国独有,还共鸣于异邦别土。十九世纪英国浪漫诗人华兹华斯写下了耐人寻味的“孩子乃成人之父”的诗句,是指成人应以孩童为师,让天性永存。自然与童心是华兹华斯诗意理想构成中的两个不可或缺而且是互相联系着的要素。对人类而言,自然是文明前,人的童年状态;对个体而言,童年又是他未受社会侵蚀前的自然纯真的状态。因而,在文明社会中保持对自然的虔诚,长大以后保留着一颗童心,则成为实现完美人性的必要条件。可是随着人类的逐渐“征服自然”的“进步”,科技越来越发达。但科学作为一种异己的力量,又无时不在与人对抗着。随着科技对人类霸权意识的诱发和扩增,人类早已改变了与大自然的原始而和谐的关系。在征服自然中,把世界“人类化”,同时也就注定远离了自然,最终失去了与大地的亲和感,变得“无根可溯”。这就使得人类陷入作茧自缚的历史悖论中:人类创造的科技在历史地解放着人本身,有效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条件;同时人类也被科技所征服,人类也愈来愈依赖于这种异己力量,甚至把知识、科学、权力意志凌驾于人之上,把人作为理性的动物或社会的动物,完全忽视了对人自身存在意义的探寻。对自我的遗忘及文明对生命本原的压抑所造成的人的虚无感,这正是现代人所面临的困境。所以从近代开始,欧洲文化中反思文明、追问存在的拯救意识渐成为一种普遍的思潮。华兹华斯的复归婴孩观念可以说也是这个时代文明困境中的产物,其目的在于以一种理想主义的方式来寻求人与自然、社会及上帝的和谐关系,以重新确立人生的永恒价值。
还有,西方思想家尼采也是这样一位探索者。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一书的“精神三变”中,他以骆驼、狮子、婴儿象征人们与命运奋斗的三个阶段,这三个阶段也是“超人”诞生的过程。其中,代表最后一个阶段的小孩是纯真的新生,是对生命的再度肯定,是大自然至善至美的表现。经历极度艰辛,狂暴的挣扎搏斗之后,人们才得与生命之源——大自然合而为一。尼采认为,人首先要学习骆驼,屈膝谦让、忍受重荷;继而成为狮子,争强斗胜、勇于创造。在精神历经了忍耐谦让的骆驼、勇猛顽强的狮子后,最终要复归为婴儿。无邪的婴儿正代表尼采内心的和平、幸福、欢愉,自我不再与天地万物对立,而是和谐地融入其中,成为自然的某一部份——不死不灭的永恒!“儿童是无垢而善忘的,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游戏,一个转出自我的轮子,一个原初的运动,一个神圣的肯定。”“此刻,精神有了它自己的意志,失却世界的流浪者乃又重新赢得世界。”“人应该被超越!”尼采如是说,而超越自我就是回归自我,回归童心

从老子的“复归婴孩”观念,到李贽的“童心”理论;从华兹华斯的“儿童乃成人之父”名言,到尼采关于人的“精神三变”中的复归婴儿的命题,不同的历史语境与文化形态却蕴藏着相同的精神追求和价值取向,那就是:复归婴孩。这是人类走出文明困境的最佳路径,是最高的人格理想;它表现了被异化的人类对本真的追寻,对灵性的呼唤。


我们应该明白,老子和诸位先哲们所说的婴儿、赤子是浑然元气初生之儿,是天真未凿的幼童,不过到了后来他的心灵就起了变化了。比如在生命的进程中,有的希望做官,有的希望发财,有的希望美色,有的希望美食,等等,于是一味地意气用事,一味地霸道逞强,一味地贪欲扩张,都与最初呱呱堕地的婴儿、赤子那种浑朴、真纯、柔和相去越来越远了,最终与强硬、衰老、危险、死亡越来越近了。把他们和初始的婴儿两面对照,不失为警世之语,醒世之言。这是一种深刻的生命哲学、人生哲学!


但是,我们都知道,人人都有生命中的婴儿时期,后来又都远离这种生命状态而去,进入烂漫的童年,来到花季的少年,然后是诗歌式的青年和散文式的壮年以及日记式的中年,最后到达夕阳红的老年,这是生命的自然和必然。从生命的持续发展来说是绝不可能复归于婴孩的。先哲们所说的是一种深层哲理,是一个内心修养的要求,是生命的高境界精神状态的要求。为了达到这个高境界的要求,老子教诲人们,通过深厚的修养,将“德”升华到高深的道德境界。这就是能“精之至”,即心地真挚,精神饱满,生机勃勃;又能“和之至”,即心灵纯洁凝聚,和谐寡欲。这样就能够自然、天真、活泼、恬淡、充实,离“天道”、“本性”更近,离婴儿、赤子那种生命状态更近。这种要求当然很高,很难完全做到,但是现代人却确实可以从中得到启示与智慧,经过修身就可以达到老子所说的“知和曰常,知常曰明”。


老子认为,人性本初是纯朴无邪的,随着文明的发展,人性不是提高了,而是堕落了,失去了本真而多诈伪,故要返回去,即成人返回婴孩,达到“返璞归真,复归于自然”。要做到这点,老子认为:


首先要提倡少私寡欲。老子说:“见素抱朴,少私寡欲”“无名之朴,夫亦将无欲”,从中可见一般。


其次是提倡知荣守辱。老子认为,荣辱是引起人们争斗、扭曲人性的另一根源,故提出“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善,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第三是提倡处虚守静。要做到少私寡欲、知荣守辱,关键是处虚守静,也就是在精神上保持虚静的世界,把私欲荣辱置之度外,最终达到“不争”,复归于自然,也就达到了生命的最高境界“道”。


这就是处世之方、修身之方,也自然是造就“心态如水”的品格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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